當初在設定自己角色時,我就是以一個超現實的概念在切入的,孟燁從小的養成本來就有一段扭曲與囚禁階段,他的時空感本來就不入世,而這一段引出了他什麼是關鍵。電影本身也架空了一切,存在各種象徵,只關注在演員本身眼光的觀點。
對於我而言,我就是伊甸園的蛇,而蛇是神幻化的,神本身就是雌雄同體、也能說是小丑想破除蝙蝠俠的框架、是被相對的惡養出來的純粹的惡,知道自己做的是惡的人不夠強,而是對於善惡內心是沒有意識的。「他只要他想要而非需要的」,時候到了就能輕易的抽離,而且知道自己不會負到責任。
所以我在裡面不是在演女生或跨性別,我才不在乎我外在為何現在如此,而是能輕易抓住別人缺乏的從中切入,這非關我是不是靠魅力取勝,而是利用你內心那些弱點進入你的生活,依附在你們的生活。
我所有的表演拿捏在看似楚楚可憐,但眼神卻是有一絲的扮演甚至近乎符合原本劇本台詞那些不夠人類說話的用字,因為我的角色就只是透過這些文字來傳遞訊息而已,是與本質抽離的,這更凸顯了其他角色為了填補自身缺乏去圓滿的盲目性,他們不會先質疑我的存在是錯誤的。而縱使我知道這是一場遊戲,也是要深深的體驗其中!適時的推進劇情的前進。
至今我所有的發言都還沒提到我是這樣在創造我的角色的,因為我是需要被同理同情的,我需要成為一個邊緣人的縮影,需要有悲慘的過去好去讓人理解為什麼現在會這樣。然而事實上,我現在的作為都跟過去可以無關,可以說我只是一個異常純真,得不到我就開始施法的人,但就是天生理解人性樣貌,所以也懂得施捨、犧牲、奉獻,是必要的,反正我最後都會利用你們的善良來擊敗你們自己來為我辯護。當無法脫身時,我病了就好,裝瘋也無所謂。
我在輪椅上就是這樣的例子,而全部人最後要審理我的案件,我只不過思覺失調就能夠享受被服務著進場,全員為我起立,彷彿成為世界之王,而我也不在意自己會不會有事,因為去到哪,都一樣。
只是這個年輕的小惡魔,在年輕的年華中還在蒐集各種事件成為一餐又一餐的精神糧食。
最後那一刻我體會到的是,原來光明與黑暗是同時並行的,原來善意也是透過惡行去創造或擁有的,包含人們心中那最神聖的愛也一樣,所以我的心裡發現了一刻的安寧與平靜。我沒有要做惡,而只是倒了一點什麼,釋放你而已。
PS 我知道這樣建構一個角色不一定太能被人瞬間理解,因為鬆弛、寫實、不舞台感各種觀影體驗,已經將演員導向於一個狹窄追求一個標準化的輸出方式,但我希望大家只要能再多看幾次就能夠發現我的用意
#愛殺 #孟燁
愛・殺 Wrath Of Desire
海鵬影業 / Swallow Wings Films
結果娛樂